
仲溪午装醉打发了外面的宾客鑫月配,快步往新房走去。伴随着一路红色,指引着走向他爱的人。心急如焚,明明很短的路程,却让他出了一身薄汗之后,那间被重点装饰过的屋子终于出现在他面前。

灯火通明,隐隐还能看到里面有人走动的身影。他停下脚步,看了眼自己,将身上与他们拉扯时有些褶皱的衣服抚平了些,深吸一口气,才缓缓走了进去。
里面的侍女见到了她,都躬身行礼道:“家主。”
他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,直直地看向那个安静坐在床沿上,戴着红盖头的新娘子。外面的人十分有眼色做个个招手的姿势,侍女们一眼就动了,一个个鱼贯而出,还贴心地关上房。
华浅虽然看不清房内的情形,但是她清楚的知道,此时房中已经只剩下她和仲溪午两人了。原本在房中情绪十分平稳的她,听着脚步一步步变重,她交握的双手也不自觉握紧了。

“阿浅。”仲溪午声音下意识放清,好像害怕惊到了她一样。华浅轻声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,那块她精心绣成的红盖头被掀开。华浅只觉得眼前突然变得光亮起来,眼睛有些不适鑫月配,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掩,却在她手还抬起来,就已经有一张手蒙住了他的眼睛。耳边是他温柔的提醒,“慢慢睁开。”
待华浅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,他才将手拿开。
华浅睁眼去看他,她设想过自己大婚之夜见到仲溪午是什么样的情绪,但是现在她却有些想笑。

映入眼帘的仲溪午完全没有了往日稳重的家主之风,看上去呆呆愣愣的,一副手足无措地看着她。不过她这一笑,两人之间的拘谨瞬间就烟消云散了。其实说起来,两个人虽然都表明了心迹,但是两个人基本没有没怎么亲密的接触过。两个人其实在真正的恋爱中都是小白,都属于试探性接触。
华浅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,她试探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。华浅自己也没做过这般举动,不用看,都知道自己此刻定是一脸红绯。
她随着自己的心,轻轻搂住他的脖子,依偎入他怀中。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,她觉得自己也好像要醉了。
仲溪午美人入怀,还是他求了这么多年的人。颤抖着手回拥住她,温香暖玉,仲溪午的心乱了,跳动的速度感觉都不像自己的了。

他没能忍住,手从华浅的腿弯处穿过,直接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。两人真正是亲密无间了,华浅颤颤地抬眼看他,又有些害羞地垂下了眼帘。仲溪午凑近她滴血的耳垂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阿浅,可以吗?”
华浅觉得自己全身都好似着火了,她咽了咽有些干燥的喉咙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一个温润地吻便落在了她耳垂,随即她的耳垂被人轻轻含住,她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,不受控地想要后退,但是身边的男人哪里肯。单手扣住她的脑袋,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垂,颈窝处,慢慢便移到了前面。
仲溪午抬起头看向她,怜惜地摩挲着她的脸,华浅看到他的眼神慢慢从眼睛移到了下面。看着他一点点靠近,她不自觉闭上了眼睛,等待他的亲吻。

仲溪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,复又微微抬头看她,看到满面潮红的模样。他彻底不再压抑自己,重重吻上了那张他肖想了许久的薄唇。一股带着清香酒味直冲入嘴中,极具侵略性。
这跟平时温文尔雅的仲溪午完全不同,但是她的脑子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个了鑫月配,她的全部身心都落到这个吻上。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脖子,努力攀附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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